故事中我是男的,國中或高中生,上面還有一個哥哥
我是一個非常悶,不愛講話,沒有朋友,內心對自己充滿自悲感的人
對班上一個很漂亮,打扮非常花俏的女生很有好感
在刻意的討好下,對方也開始把我當成一般的朋友看待
有一天,那個女生指了隔壁的男生給我看
那是一家九個兄弟,全都是又高又壯,凶狠無比的流氓
看她笑的很得意,我的心中涼了半截
"你該不會和他們..."
那個女生笑著點頭
我強忍心中的驚怒,想說現在絕對不可以失態,不然一旦嚇到她,連朋友也當不了了
我盡量維持正常的表情,跟她說我有話對她說
想先帶她去個安靜的地方,再慢慢開導她
就當我正要經過其他間教室要離開學校時
我聽到其中有一間的老師正在打電話給教務處
說有兩個學生一男一女正要逃學,非常可疑
我感覺到強烈的憤怒,拉著那個女生衝進教室,搶下那名男老師的電話與他發生爭執
"我沒有要跟她去做什麼事情,只是有事要跟她說!"
"跟這種女生一起逃學還可以做什麼?不要找藉口!"
類似這樣的爭吵,越來越把我的憤怒逼到一個頂點,理智也漸漸的消失
"好!你想知道我要跟她說什麼吧!"我抓著那個女生的手把她拖過來
"我要告訴你!不要跟那些渾蛋在一起!他們只喜歡玩你而已!你以為他們真的喜歡你嗎?"
當那個女生用力的把她的手從我的手中抽走,用驚駭憤怒的眼光瞪著我,然後跑走時
我就知道我的憤怒讓我說錯話了
但是我只有更怒,將怒氣發洩到眼前的男老師身上
"這樣你滿意了嗎?你是不是就希望這樣呢?一切都被你毀了!你開心了吧!"
對方似乎在我的怒氣下不知道怎麼回答,使我的氣焰燃燒的更為劇烈
在某種充滿了破壞慾的意念驅使下,我揪住他的領口,將他拖出教室,從樓梯上推下去
我看到他滾下去,在樓梯的中層停下,口鼻流出黑色的血
那時,我非常的驚恐,口中卻發出巨大的笑聲
然後我的記憶就中斷了...
接下來的畫面三四歲的女孩,看著媽媽正在跟某個叔叔爭執
"為什麼我不能看他?我要看那個兇手長什麼樣子!他把我先生害成這樣,為什麼我不能看他!"
小女孩茫然的看著媽媽,媽媽說的話她完全聽不懂,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這裡
"他只是一個學生就敢把老師打成這樣!你們竟然不把他關起來?這種孩子以後不知道會怎樣!"
隆隆的吵罵聲在小女孩耳中漸漸變成一種單純的噪音
"好吧,你看到他就知道為什麼不能起訴了"
媽媽跟那個叔叔走進一扇門,小女孩也跟著進去
門裡面有個跳來跳去的哥哥,表情非常的詭異,雖然帶著笑容,卻讓人覺得可怕
媽媽的聲音軟化下來,低聲與那個叔叔討論著什麼
這時,另一扇門推開,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被推出來
那個人長的像小女孩的爸爸,但是頭軟軟的垂在胸口,唾液從口中流出
小女孩害怕的抓緊媽媽的衣角,發出抽泣般的低叫...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在一個紅色的世界
那像是一個小小的戲院,或者應該說像學校的禮堂
我站在後排走道,旁邊有一堆堆人嘻鬧玩耍著
我往前走,發現兩邊的人中,很多都是我熟悉的臉孔
班上同學,甚至有那個甩開我的手的女生
她們像是沒發現我的存在,繼續開心的笑鬧
但是不管他們怎麼喧嘩,都沒有任何聲音
這是一個無聲的世界,除了台上的人
我發現台上原來有個小孩,背對著我們,穿著猴子裝,似乎要表演什麼
但只有嗚嗚嗯嗯的聲音傳出
我覺得那個小孩好像讓我想起什麼事情,不由的走近
當我走到台前時,忽然覺得受到什麼吸引,倏地轉頭
然後我就看到我哥哥
坐在第一排,小孩子的模樣,也穿著猴子裝,正漠然的看著台上
我忽然想起來,那是幼稚園的一次演出
我和哥哥兩人演猴子
哥哥很快的表演完,在掌聲中下臺,只剩我一個人留在台上
我忘記該演什麼,害怕的背對觀眾,卻還是想不起來
不記得那時候自己一個人留在台上多久
但是那種感覺似乎永遠也不會忘記
一個人留在舞台上,背後是千百雙瞪視著我的眼睛,我卻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
我瞪著孩子模樣的哥哥,揉著他的臉,想掐住他的脖子
但心中又突然充滿強烈的親情
我是那麼的恨他,但從另一方面講,我又是這麼的愛他與崇拜他
這時,我聽見一個聲音
我順從那個聲音,來到後排座位
那裡有個矮而長的櫃子
我蹲下去,將櫃子的門往兩邊拉開
裡面有一個人,被壓的變形,卻露出微笑
那是我...
然後,我突然回到了現實
現實中,我的面前有一個憤怒的女人,女人身旁還有一個小女孩
我問她們,我可不可以走了?
女人似乎驚了一下,隨即變成更憤怒的樣子
"你還想走?"
"為什麼不可以走?"我說"我好了"
"你忘記你犯的罪嗎?"她咬牙切齒的說
"我的罪?是破壞公物嗎?"我冷淡的說
她像是氣得瘋了,指著外面一個坐著輪椅的人
"是嚴重傷害罪!!!"
我走過去看,那個流著口水的臉喚起了我的回憶
我這才想起來,我的人生已經毀了...
後來,我逃跑了,從醫院逃出去
沒多久,後面就出現了追捕我的人
我有過跟追捕我的人小小照面談話的機會,所以我知道他們是偵探與助手,實際上卻是母子的關係
偵探是大約30歲的兒子,當助手的母親看起來也非常年輕,彷彿跟兒子年紀差不多,瘦小的漂亮女人
(不知道為什麼,兒子是鄭伊健演的,母親也是某個女港星= =反正是夢...)
逃亡的生活中我也認識了幫助我的人
跟我年紀差不多的一男一女
男的家裡很有錢,是喜歡刺激的少爺
女的則是活潑健康的少女
她們為我設計了各式各樣擺脫追蹤者的方法,但那對偵探母子仍然緊緊的纏著我
這段期間中,我還是常常作夢
夢與現實有時候甚至難以區分
夢中那個聲音漸漸出現了形體,是一個自稱惡魔的男人
他說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他的操縱下
我已經無處可逃了,我的人生,只能隨著他的意思而過活
最後一回的逃亡,是在一個大型公園似的觀光場所
我的朋友開車幫我引開追蹤者
我在附近找地方躲藏
我躲在離門口大約三百公尺遠的公廁
在公廁旁,我竟然看到我媽和朋友出現在這裡
我只能盡量往裡縮,但是公廁的牆只有半人高,她在靠近的時候還是發現我了
在她說話前,我低聲咬牙對她說"你想要我被抓回去嗎?我的人生已經毀了,你只有一個兒子,快走!"
她看著我,好像要說什麼,但什麼都沒說,快步離開
我縮著身體躲藏著
身邊的人似乎越聚越多
那些人開始爭執,開始鬥毆
彷彿是受到我所散發的氣味吸引,是我帶來的爭鬥
然後,我感受到什麼,突然抬頭
就看到追兵中的那個年輕的母親助手,就站在旁邊,露出一臉吃驚的表情
沒有任何話語,我立刻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拖倒在地
我要殺了她嗎?我看到她的眼中也露出這樣的恐慌
不,我不會殺人,我只要打昏她
我一手仍然掐著她的脖子,另一手用力錘打她的頭
打太陽穴會比較容易昏倒嗎?我努力想把她打昏,但她始終睜大眼睛瞪著我
我抬頭,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偵探兒子也到了我面前
他的臉上表情很複雜,像是也想不到長時間的追逐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落幕
我的心情卻彷彿懸掛已久的東西,突然間落了下來
雖然很沉重,卻鬆了一口氣
"你抓到我了,結束了"
我握著那個女人的脖子,將她還給他
我們先去的不是警察局,是一間bar
那個偵探說,他不是警方的人,而是受雇於那個被我傷害的老師的妻子
而我也不會被送去警局,而是會被偷渡到國外,終身過著受到凌虐的奴役生活
我沒有太大的感覺,不管是送去警局還是被送去外國勞改
感覺起來都是很抽象的東西,反正我的人生已經完蛋了,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在bar裡,那個年輕的母親不停的喝著酒,和男人談笑
偵探用一臉漠然的表情和我坐在吧台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對他說"我常常作夢,也有夢到你"
"夢到我什麼?"
"夢到你跟你母親搞在一起"
他瞪著我,那種表情不知道是吃驚還是憤怒
只有一瞬間,接著他就靜靜的說"你夢的真準"
當他母親喝醉的時候,我不知道他跑去哪了,所以我就去攙扶了那個化著濃妝的女人
因為她很瘦,我就抱著她到廁所,讓她在裡面吐,我站在門外
那個女人似乎對我說了什麼我很溫柔之類的話,但是我沒有注意聽
門邊也有一個人,穿著凌亂的西裝(神奇的是,這個人是張學友演的...)
他看到我在看他,從破舊的公事包裡抽出一張名片
他也是一個偵探,前面頭銜還有"警察局長"
警察局長不可能當偵探吧?我想他可能是指以前吧
所以我問他"為什麼離職?"
他批哩啪拉的說了一大堆什麼那只是一份死薪水的工作,應酬又多,還要看人臉色受人欺負
哪比的上現在這樣輕鬆自在,賺的又多...
我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什麼
"你得罪了有背景的精英新人,所以被調職,一氣之下才辭職的嗎?"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這樣說,為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這麼篤定
就像剛剛對那個偵探說的夢一樣,彷彿是我心中的魔鬼透析了別人的秘密,再傳入我的腦中
"你知道什麼..."那個人虛弱的說
我靜靜的對他說
"你已經比我好很多了,你的人生至少是自己選擇的,而我的人生卻是被別人所操縱..."
我的夢只做到這裡,就被藍米吵醒
醒來以後有試圖在重做下去
但是只要一想到某個部分,就覺得害怕到睡不著
所以就放棄了
起來以後整理一下,寫成這篇
怎麼覺得很像意識流的叛逆小說?
但是夢中的畫面只是讓我覺得恐怖而已...
真是個陰沉的夢......
而且,我也想不出可能有什麼結局...
0 意見:
張貼留言